第086章 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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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欺負人
晚會彩排是斤羽和沈丹的初次見面, 沈丹給斤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不管她是不是臺長的親戚，她自身的能力和性格都沒得挑。
“羽姐，一會兒……”
“你叫我斤羽就行了, 或者小羽也行, 咱倆差不多大。”斤羽可不敢讓她叫自己姐, 讓臺長聽到了, 指不定以為自己多輕狂呢。
“那我t叫你小羽，你叫我丹丹。”
“好啊丹丹。”斤羽從善如流。
斤羽松了口氣，一個二個的關系戶, 只能捧著。
好在關系戶和關系戶也不一樣, 不會做人的如江瑤, 只要靠山倒臺立馬就得走人。
表面是她自己走的，但事實上，如果真的人緣好，專業強, 臺裏領導肯定會下封口令, 不許大家議論。大家一看風向，就知道怎麽做了，安慰的安慰, 共情的共情，她還會走嗎？
領導能不知道員工都在議論什麽嗎？
冷眼旁觀其實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還好這個關系戶，好像挺會做人的樣子。
沈丹是沈臺長大伯家的女兒, 父母都是公職, 家庭條件很好, 再加上有這麽個叔叔，自然是一帆風順。
工作解決了, 剩下的就是婚姻問題。
沈家兩兄弟正在排兵布陣，“那誰家的行不行。”
“不行，當媽的刻薄。”關系到沈丹的幸福，一票否決。
“那誰家的呢？”
“玩得太花。”
“結婚之後就收心了，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玩的。”
“有個私生女。”
“那算了。”男人不在意玩玩，但玩得沒有分寸，說明自控力太差。
“我聽說那誰家的大兒子不錯，是研究生學歷。”中途沈丹的親媽也加入聊天。
“我打聽過，人家有女朋友了。”
“可惜。”
“又沒結婚，找個機會讓年輕人見見，之後的事，咱不管不就不行了。”對於自家閨女，他們極有信心。
並不知情的池宇，連打兩個噴嚏，他此時正牽著斤羽的手，在路邊漫步。
“你念書的時候沒交過女朋友？我不信。”斤羽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但事實上，荷爾蒙的分泌根本無法用道理來解釋。
你就是會對他或她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拼命想要了解他的全部，尤其是你沒有參與的過去那部分。
“真的沒有，我老師那個時候在校外辦了一家公司，我整天忙著替他幹活賺外快，哪兒有時間想別的。”
原來他的錢不是家裏給的，竟然是自己賺來的。
斤羽發現自己對他真的缺乏了解，就好像王姐說過，她要跟誰交朋友，別說祖宗十八代的底細，就是祖墳埋在哪兒，她也早打聽的清清楚楚。
自己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不合格。
手指一緊，池宇與她十指交纏在一起，“對於你，我沒有秘密，我念過什麽書，認識什麽人，都是無關緊要的事。重要的是，通過念書形成的思想，能不能和你有共鳴，是不是和你用一樣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看這個世界上的人。”
“你會不會管我化妝，穿裙子，和朋友出去玩？”
池宇一臉無語，“第一我不是八婆，第二男朋友和老公的身份都不代表，我能控制你，第三我和朋友出去玩會跟你報備，我知道你不是要管我，而是你會擔心。”
說完，兩人立在沙灘上，背後是從海面升起的明月，腳下是沙沙的海浪溫柔的層層推進，他們的影子漸漸融為一個兒，分不出彼此。
“唔”斤羽癱軟的倒在池宇的懷裏，用拳頭捶打他的胸口，卻又害羞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擡頭。
月色下，紅嘟嘟的嘴唇像水蜜桃一樣，飽滿多汁。
“你真美。”池宇在她耳邊喃喃私語。
“登徒子，說，你是不是見色起意。”
池宇的胸口發出悶悶的笑聲，喜歡一個人真是一件奇妙的事，你會覺得她，從頭發絲到腳趾，都美好極了。
“你還拔得動刀嗎？”
斤羽氣得咬了他一口，這可是她說過的話，男人會影響她拔刀的速度。
“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永遠不會讓你去選。”
斤羽沒有問他是不是真的，因為她相信，至少此時此刻，他是真的。
回到出租房，發現林莫兮在練發音，立刻意識道：“你準備報名？”
林莫兮不好意思道：“是不是有點浪費名額。”
“怎麽會呢，我支持你報名。如果馨姐真的選你，你去嗎？”
“當然去。”林莫兮做夢都想當新聞主持人。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為什麽會拒絕。”別人夢寐以求的，她卻棄之如敝履。
“因為我這個人，想一出是一出，什麽都想嘗試一下，甚至哪天換個行當都有可能。我不夠沈穩，不是這塊料。”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斤羽最開始的折騰是想回到現實世界，但這個希望越來越渺茫。就連男女主角都分手了，小說世界也沒有出現任何異樣。
可能，這裏就是一個包容了小說內容的平行世界，小說的結局如何，都影響不了世界的運轉。
無論哪個世界，都有她放不下的人，現實世界的母親，小說世界的父母和池宇，她沒有辦法去比較孰輕孰重。
“怎麽忽然這麽憂傷。”林莫兮看斤羽的臉色不對勁。
“有點擔心晚會，第一次主持這麽大的活動。”
“我可一點也不擔心，只擔心現場人一多，你老人家興奮之餘，臨時又整個花活。”
不止林莫兮擔心，麥馨跟她強調好幾回了，千萬別自作主張，一定要穩住。
晚會有麥馨和大李兩個資深主持人，就算他們兩個小年輕有個口誤或卡殼，也能給救回來。現在又是錄播，直接把失誤的部分一刪，神不知鬼不覺。
到了最後一次彩排，一個年輕男人站上臺，沖斤羽伸出手，“你好，我是新來的餘寶成，請多關照。”
斤羽伸出手，“我是斤羽。”
然後看向其他人，大李哥笑笑道：“小餘今天剛過來，是支援咱們晚會的有生力量。”
懂了，是空降。
這得多大背景啊，最後一次彩排空降，斤羽終於懂了，什麽叫這個世界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你自己往上爬的時候，要看學歷，要看能力，還要有勇氣和會搞關系，腦子活絡等等，具備所有優秀的品質，還要再加一點運氣。
本來吧，你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只要我夠優秀就能出頭，卷唄，誰怕誰。
結果等你卷生卷死卷上來了，睜開眼一看，原來和你站在一起的人，只需要有背景就夠了。
這個時候，領導也變了。
要求你的時候，十全十美不能犯錯。
面對他們，大膽放權年輕人犯錯不要怕，不犯錯怎麽能進步呢。
幾次彩排，大家已經做到心裏有數，什麽地方容易卡殼，什麽地方容易出問題，都做好了預案，隨時準備救場。
但現在，多了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人，而且直接分給斤羽當搭檔，還讓斤羽把自己準備好的詞分他一半。
餘寶成體貼的拿著臺本，遞給斤羽，“我分好了，上頭劃了紅線的歸我。”
斤羽簡直要氣笑了，“你分好了，誰說歸你來分了。”
麥馨站出來，沖斤羽微不可聞的眨了眨眼睛，搖了搖她的胳膊，“時間不多了，咱們自己要團結。”
斤羽知道麥馨是在提醒她，對方不能得罪。她也知道，自己所謂的給臺裏立的功，在大佬面前，不如人家的關系值錢。
但她真的不想受這份氣，“既然臺裏有了人選，我退出好了。”
“退出，你是不滿意臺長的安排嗎？”餘寶成雖然是空降到深城電視臺，但很明顯，他絕對不是剛入社會的小年輕，而像是在社會上混了很久的老油條。
“怎麽會呢，小羽這是犯愁了，今天最後一次彩排，現在打亂了，到時候出錯怎麽辦。”麥馨是向著斤羽的，餘寶成估計也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馨姐。
於是笑笑道：“馨姐放心，我相信斤羽同事的能力，肯定能調整好自己的。”
大家擔心的是你，不是斤羽。
就連沈丹都呆住了，這人到底是什麽來頭，這麽大的脾氣，太不好相處了。
大李哥是老好人，他誰也得罪不起，只能站在一邊傻笑。
這還怎麽彩排，斤羽扔下臺本，去找何編導，“沒這麽欺負人的吧，咱們領導也不是外行，好歹也是老新聞人，搞這種事，真不怕臺上出岔子嗎？”
對內對外，斤羽都是何編導的心腹，也是臺長這條線上的人。結果自己人整自己人，斤羽想不明白了，有這麽整活的嗎？
何編導也是一臉為難，“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家的大少爺，說個來頭讓我聽聽，看看有多嚇人。”
餘寶成是海豐集團的大少爺，至少海豐集團，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大企業大公司。
“他t們集團有意向傳媒方向進軍，但缺少懂行的人，咱們沈臺長懂行，又缺少資金，這不就是，瞌睡遇到枕頭了嗎？”
何編導是個老實人，實話實說，現在深城電視臺和海豐集團有意達成戰略合作，所以餘寶成這個空降，不是任何人能夠阻攔的。
這還不是最壞的消息，最壞的消息是，“臺長決定，年後籌劃的綜藝，交給他來主持。”
斤羽“謔”的一下起身，她策劃的項目，她籌備的項目，問都不問她，說拿走就拿走，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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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彩排是斤羽和沈丹的初次見面, 沈丹給斤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不管她是不是臺長的親戚，她自身的能力和性格都沒得挑。
“羽姐，一會兒……”
“你叫我斤羽就行了, 或者小羽也行, 咱倆差不多大。”斤羽可不敢讓她叫自己姐, 讓臺長聽到了, 指不定以為自己多輕狂呢。
“那我t叫你小羽，你叫我丹丹。”
“好啊丹丹。”斤羽從善如流。
斤羽松了口氣，一個二個的關系戶, 只能捧著。
好在關系戶和關系戶也不一樣, 不會做人的如江瑤, 只要靠山倒臺立馬就得走人。
表面是她自己走的，但事實上，如果真的人緣好，專業強, 臺裏領導肯定會下封口令, 不許大家議論。大家一看風向，就知道怎麽做了，安慰的安慰, 共情的共情，她還會走嗎？
領導能不知道員工都在議論什麽嗎？
冷眼旁觀其實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還好這個關系戶，好像挺會做人的樣子。
沈丹是沈臺長大伯家的女兒, 父母都是公職, 家庭條件很好, 再加上有這麽個叔叔，自然是一帆風順。
工作解決了, 剩下的就是婚姻問題。
沈家兩兄弟正在排兵布陣，“那誰家的行不行。”
“不行，當媽的刻薄。”關系到沈丹的幸福，一票否決。
“那誰家的呢？”
“玩得太花。”
“結婚之後就收心了，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玩的。”
“有個私生女。”
“那算了。”男人不在意玩玩，但玩得沒有分寸，說明自控力太差。
“我聽說那誰家的大兒子不錯，是研究生學歷。”中途沈丹的親媽也加入聊天。
“我打聽過，人家有女朋友了。”
“可惜。”
“又沒結婚，找個機會讓年輕人見見，之後的事，咱不管不就不行了。”對於自家閨女，他們極有信心。
並不知情的池宇，連打兩個噴嚏，他此時正牽著斤羽的手，在路邊漫步。
“你念書的時候沒交過女朋友？我不信。”斤羽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但事實上，荷爾蒙的分泌根本無法用道理來解釋。
你就是會對他或她的一切，都感到好奇，拼命想要了解他的全部，尤其是你沒有參與的過去那部分。
“真的沒有，我老師那個時候在校外辦了一家公司，我整天忙著替他幹活賺外快，哪兒有時間想別的。”
原來他的錢不是家裏給的，竟然是自己賺來的。
斤羽發現自己對他真的缺乏了解，就好像王姐說過，她要跟誰交朋友，別說祖宗十八代的底細，就是祖墳埋在哪兒，她也早打聽的清清楚楚。
自己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不合格。
手指一緊，池宇與她十指交纏在一起，“對於你，我沒有秘密，我念過什麽書，認識什麽人，都是無關緊要的事。重要的是，通過念書形成的思想，能不能和你有共鳴，是不是和你用一樣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看這個世界上的人。”
“你會不會管我化妝，穿裙子，和朋友出去玩？”
池宇一臉無語，“第一我不是八婆，第二男朋友和老公的身份都不代表，我能控制你，第三我和朋友出去玩會跟你報備，我知道你不是要管我，而是你會擔心。”
說完，兩人立在沙灘上，背後是從海面升起的明月，腳下是沙沙的海浪溫柔的層層推進，他們的影子漸漸融為一個兒，分不出彼此。
“唔”斤羽癱軟的倒在池宇的懷裏，用拳頭捶打他的胸口，卻又害羞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擡頭。
月色下，紅嘟嘟的嘴唇像水蜜桃一樣，飽滿多汁。
“你真美。”池宇在她耳邊喃喃私語。
“登徒子，說，你是不是見色起意。”
池宇的胸口發出悶悶的笑聲，喜歡一個人真是一件奇妙的事，你會覺得她，從頭發絲到腳趾，都美好極了。
“你還拔得動刀嗎？”
斤羽氣得咬了他一口，這可是她說過的話，男人會影響她拔刀的速度。
“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永遠不會讓你去選。”
斤羽沒有問他是不是真的，因為她相信，至少此時此刻，他是真的。
回到出租房，發現林莫兮在練發音，立刻意識道：“你準備報名？”
林莫兮不好意思道：“是不是有點浪費名額。”
“怎麽會呢，我支持你報名。如果馨姐真的選你，你去嗎？”
“當然去。”林莫兮做夢都想當新聞主持人。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為什麽會拒絕。”別人夢寐以求的，她卻棄之如敝履。
“因為我這個人，想一出是一出，什麽都想嘗試一下，甚至哪天換個行當都有可能。我不夠沈穩，不是這塊料。”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斤羽最開始的折騰是想回到現實世界，但這個希望越來越渺茫。就連男女主角都分手了，小說世界也沒有出現任何異樣。
可能，這裏就是一個包容了小說內容的平行世界，小說的結局如何，都影響不了世界的運轉。
無論哪個世界，都有她放不下的人，現實世界的母親，小說世界的父母和池宇，她沒有辦法去比較孰輕孰重。
“怎麽忽然這麽憂傷。”林莫兮看斤羽的臉色不對勁。
“有點擔心晚會，第一次主持這麽大的活動。”
“我可一點也不擔心，只擔心現場人一多，你老人家興奮之餘，臨時又整個花活。”
不止林莫兮擔心，麥馨跟她強調好幾回了，千萬別自作主張，一定要穩住。
晚會有麥馨和大李兩個資深主持人，就算他們兩個小年輕有個口誤或卡殼，也能給救回來。現在又是錄播，直接把失誤的部分一刪，神不知鬼不覺。
到了最後一次彩排，一個年輕男人站上臺，沖斤羽伸出手，“你好，我是新來的餘寶成，請多關照。”
斤羽伸出手，“我是斤羽。”
然後看向其他人，大李哥笑笑道：“小餘今天剛過來，是支援咱們晚會的有生力量。”
懂了，是空降。
這得多大背景啊，最後一次彩排空降，斤羽終於懂了，什麽叫這個世界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你自己往上爬的時候，要看學歷，要看能力，還要有勇氣和會搞關系，腦子活絡等等，具備所有優秀的品質，還要再加一點運氣。
本來吧，你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只要我夠優秀就能出頭，卷唄，誰怕誰。
結果等你卷生卷死卷上來了，睜開眼一看，原來和你站在一起的人，只需要有背景就夠了。
這個時候，領導也變了。
要求你的時候，十全十美不能犯錯。
面對他們，大膽放權年輕人犯錯不要怕，不犯錯怎麽能進步呢。
幾次彩排，大家已經做到心裏有數，什麽地方容易卡殼，什麽地方容易出問題，都做好了預案，隨時準備救場。
但現在，多了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人，而且直接分給斤羽當搭檔，還讓斤羽把自己準備好的詞分他一半。
餘寶成體貼的拿著臺本，遞給斤羽，“我分好了，上頭劃了紅線的歸我。”
斤羽簡直要氣笑了，“你分好了，誰說歸你來分了。”
麥馨站出來，沖斤羽微不可聞的眨了眨眼睛，搖了搖她的胳膊，“時間不多了，咱們自己要團結。”
斤羽知道麥馨是在提醒她，對方不能得罪。她也知道，自己所謂的給臺裏立的功，在大佬面前，不如人家的關系值錢。
但她真的不想受這份氣，“既然臺裏有了人選，我退出好了。”
“退出，你是不滿意臺長的安排嗎？”餘寶成雖然是空降到深城電視臺，但很明顯，他絕對不是剛入社會的小年輕，而像是在社會上混了很久的老油條。
“怎麽會呢，小羽這是犯愁了，今天最後一次彩排，現在打亂了，到時候出錯怎麽辦。”麥馨是向著斤羽的，餘寶成估計也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馨姐。
於是笑笑道：“馨姐放心，我相信斤羽同事的能力，肯定能調整好自己的。”
大家擔心的是你，不是斤羽。
就連沈丹都呆住了，這人到底是什麽來頭，這麽大的脾氣，太不好相處了。
大李哥是老好人，他誰也得罪不起，只能站在一邊傻笑。
這還怎麽彩排，斤羽扔下臺本，去找何編導，“沒這麽欺負人的吧，咱們領導也不是外行，好歹也是老新聞人，搞這種事，真不怕臺上出岔子嗎？”
對內對外，斤羽都是何編導的心腹，也是臺長這條線上的人。結果自己人整自己人，斤羽想不明白了，有這麽整活的嗎？
何編導也是一臉為難，“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家的大少爺，說個來頭讓我聽聽，看看有多嚇人。”
餘寶成是海豐集團的大少爺，至少海豐集團，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大企業大公司。
“他t們集團有意向傳媒方向進軍，但缺少懂行的人，咱們沈臺長懂行，又缺少資金，這不就是，瞌睡遇到枕頭了嗎？”
何編導是個老實人，實話實說，現在深城電視臺和海豐集團有意達成戰略合作，所以餘寶成這個空降，不是任何人能夠阻攔的。
這還不是最壞的消息，最壞的消息是，“臺長決定，年後籌劃的綜藝，交給他來主持。”
斤羽“謔”的一下起身，她策劃的項目，她籌備的項目，問都不問她，說拿走就拿走，有這麽欺負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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